子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不肖子孙!”
方柔听了这一番话,眉峰曲起,望着他问道,“三弟,你这是铁了心要公事公办了?”
许南山漠漠然道,“你早就该想到后果,这能怪谁。”
房间内一时无声,方柔垂下头去,静思片刻,才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二十岁嫁到许家,这许多年来,尽心尽力的为大房,作为长房长媳,我维护长房的利益有错吗?若是三弟身处我的位置,该如何做……”
许南山懒懒冷冷的嗓音响起,“没有人逼着你去做出那些事!”
“三弟·····”
许南山的脸色已经浮现出一层不悦和不耐,眸色寒凉,没有温度。
方柔心里慌张,但还是挺直了脊梁,不让自己失了气度。“要怎样你才肯让这件事过去,才肯原谅小源,老爷子也说过,子不教父之过,我是他的母亲,若是他真做错了什么,那也都是我的错!”
方柔顿了顿,继续道,“郭阳确实是我抓的,你要为苏悠然讨回公道找我就是,我切他两根手指,你想要,还回去就是,方柔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便要去切自己手指,许南山抓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