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女人,在夏逸风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棋子,这一点,慕鄢比谁都要清楚。他与她,都是戏子。而在他们之间的这一出戏,谁先认真了,谁也就输了,而且,是会输的体无完肤……
紧张的气氛,浑厚的气场之争,在夏逸风怀里默默站了几分钟,慕鄢轻声咳了起来,看着那太子投递过来的关切目光,慕鄢讽刺的一笑,凭这一点,她就敢断言,他永远都不会胜过夏逸风。
挣脱掉夏逸风的怀抱,慕鄢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口气,旁若无人的冲着自己的卧室走去,昨天那个八婆的一掌她还没有完全的消化掉,晚上又被夏逸风那个混蛋点住穴道,要了一遍又一遍。浑身酸痛加上内伤外伤,如果不是自己从小就练出的好身体,恐怕早已经卧床不起了。
“两位要说请到外面去,我累了,想要休息。”
挥了挥手,慕鄢不在理会身后那两个沉默不语两相望的男人。脸色苍白的走回房间,颓唐的躺在床上,努力的把脑子里面混乱的思绪,一点一点的理清楚。
手中的事情还有好多没有处理完,不知醉云楼最近的生意怎么样了,手下的兄弟们又有没有增加,还有那个诡异的赌坊老板的真实身份,现在又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