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我撑起的梯子,顺阶而下罢了。”
“好一个梯子!”西门昊双眸凝缩,苏染画的话无疑是在向他无畏的挑战,“本王没想到,你这么擅于冒险。当你那一夜跟本王极尽缠绵的时候,是不是就像此时的无畏?”
西门昊口中的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苏染画不知道。她无法回答。
“不,你还是非常擅长演戏的。”西门昊的眸光瞬间犀利,盯着苏然话,似要看穿她的所有,“那一夜对本王的冒然强霸奋力反抗,之后的无助可怜;新婚花烛夜对本王尽展媚色,受了鞭笞后下入地牢,苏醒后故作糊涂判若俩人,服了媚毒故作一个受害者,直到如今的这副不怕死的样子,你究竟有多少张面孔?”
“原来王爷对我的观察是如此的细致。”苏染画轻轻一笑,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跟西门昊解释不清的。
“你玩不过本王的,唯一的结果就是会死的很惨。”西门昊盯着苏染画,将犀利的眸光化作利剑,迸发着刺目的光芒。
“如果我跟王爷站在一条线上呢?”苏染画淡然一笑。
“你以为本王还有什么理由信你?”西门昊伸指戳着苏染画的后背,那里正对着前身的肚子。
苏染画知道,西门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