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听不懂话一般。所以,经苏染画这么一问,没人敢再提出异议。能踏入玉锦坊的人非富即贵,都不甘低人一等,让人小看了。
苏染画扫了眼寂静无声的围观者,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欲盖弥彰,捕风捉影。但如果真有人因苏染情的事较起真来,她又确实没有指名点姓确认就是苏染情。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能跟相府与南王府过不去。”花娘略做思量,没人以为众目睽睽之下会有人敢冒充这么大的身份,这两个府邸都不好惹,苏染画这样说也算保了玉锦坊的颜面,而且还定下了一场与王妃的比试,对玉锦坊声名来说是很有利的。
而苏染画也根本不怕正巧有人出来拆穿她,大不了事情闹大后供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说的也不算假话,相府是她娘家,南王是她姐夫或者说她是南王的皇嫂。
不过,看眼前事情很顺利,没人出来搞破坏。
而花娘也在吩咐为首的绣娘,“取三枚金针送与这位姑娘。”
三枚金针就等于接下了不同风格的三场比赛,这是不言而喻的规矩。苏染画一开始就直说要几枚,给的多了,根本不可能比的成,只给一枚又有小看之嫌,所以花娘报出了三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