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苏染画的想法得逞,是西门昊给了自己一个去占有苏染画的理由,令原本想要嘲弄苏染画为奴,无所不为的服侍自己的低贱不耻换成了一室旖旎。
西门昊的目光转向了床榻,苏染画遗落下来的粉红色肚锦残留着妖娆的香魅。
这一次,在相互的缠绵中,西门昊竟然例外的没有想到记忆当中苏染画对他的种种算计,清楚的目睹着那张妩媚迷人的脸,没有恨意,没有怒火,只有身体的需要,而没有心情上的宣泄。
其实,这一次,沦陷进这场难言的欢愉之中的何止是苏染画一人。
苏染画回到了梧桐居。
一路上,秋夜的凉风吹拂着单薄的衣衫,吹尽了身上的余热。
点燃蜡烛,对着铜镜,镜中的人影一副淡然,墨发如瀑,倾斜至腰间,月牙白的中衣整整齐齐,束紧的领口系着盘扣,脖颈颀长,肌如白雪。
只有敞开了衣衫,才能看到自肩而下的片片暗红色的痕迹,引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西门昊,不管是肆意的强掠,还是罂粟般的诱惑,都将真实的东西隐藏在暗中,不被外人看到。
倦意袭来,苏染画起身吹灭了烛火,躺在了床榻上。
西门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