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这件事能跟别的事相提并论吗?”苏染画后退了一小步,避开西门昊的寒眸,眸光清明闪烁,“这件事明明是要我在王爷与皇上之间做选择。我整日相伴的是王爷,难不成让我站在皇上那一边?”
    “谨遵皇命不是应该的么?”西门昊并沒有因苏染画近似发誓的辩白而舒缓了冷冽的神情,反问道。
    “据我判断,这件事不关乎我的生死,无非是惹皇上不高兴,再变着法子惩罚一顿,只要我站在王爷这一边,王爷一定会护我周全的,对不对?”苏染画含笑问道,一脸的坦然。
    “那就等到你身陷囹圄的时候再说吧。”西门昊回身,继续行走,几步之内便将苏染画抛之身后,紧抿着薄唇,眸光深邃的注视着前方,这个女人的行为令他琢磨不透。
    是她只为了帮助薄弱的西门晚,还是念着当年三人相识时的旧情?
    想到西门哲,西门昊的脸不被察觉的阴沉了几分,每当将苏染画与西门哲想到一起时,他总感到似有似无的不舒服。
    回到北王府,柳儿已经候在梅花庭。
    “柳儿?”苏染画看到面黄肌瘦的柳儿,拧起了眉,上回的压惊汤就喝的莫名其妙,这次不知道白依依又让大病初愈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