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是说西门昊不敢轻举妄动,”西门易微怔。
“你们是做贼心虚,被西门昊突然冒出來给吓破了胆,真沒想到老狐狸一般的苏洛城也会上了当。”淑妃很是不忿,“你们就是沒有西门昊能沉住气,被他牵着鼻子走。”
“事已至此,我们该怎么办,”西门易被淑妃批评的很不服气,有些赌气的问道。
“事情不能再这么的乱下去了,先静下來,调整之后再说。”淑妃冷着脸,坐回软榻上,双手拢在袖中,天越來越寒,弄的人心中越來越沒底了。
“苏洛城那边,我会联络其他众臣替他说好话,舍身救驾也可以抵消了他的死罪,接下來就得设法让相府尽快翻身。”西门易道。
“不能操之过急,苏洛城也该受点罪,你父皇向來对你与他走的近心存意见,所以你行事要小心点,能借助其他众臣去做的事,就让他们去做。”淑妃交代,“与苏洛城拴在一条绳上的大臣也不少,他们为了自己也会尽力去保苏洛城的。这些日子,你最好安伏下來,不要妄动。”
“是,儿臣明白。”西门易道,说來说去就是别无他法了么。
白依依眼见着苏染画是住定墨雅轩了,烦躁的坐卧难安。但是在如儿面前还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