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次将苏染画弄到掖庭轩就是有皇上的默许。之后让昊儿给制止了。本宫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在昊儿赶到之前。借助皇上除掉苏染画。”
“姑姑。不要了。北王妃也沒做错事。不要难为她。”白依依连忙制止。
“沒有做错事。”白盏凤冷笑。“是昊儿一时鬼迷心窍替她挡了错事吧。本宫可是记得是他派人逼迫柳太医以死去证明那贱人的清白的。怀着野种嫁给昊儿。这可是要杀头的欺君之罪。昊儿替她压了下去。本宫就要给她再按一个同样大的罪名。置她于死地。”
白盏凤说的是咬牙切齿。她就想不明白了。依照西门昊的脾性。怎么就不在乎这一点呢。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都容不下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西门昊怎么就能忍了呢。
“也许。也许昊是真的喜欢王妃。”白依依绞着帕子。小声道。
“你这丫头。脑子怎么又给绕回來了。”白盏凤无奈的戳了戳白依依的额头。“你刚才不是也怀疑是那贱人用手段迷晕了昊儿吗。我们应该一起帮昊儿走出那贱人的妖法。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昊儿深受其害吗。”
白依依垂头不语。好话她也说得差不多了。适可而止。
“本宫得好好的想想。”白盏凤在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