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昊很满意的直起身,勾了勾唇角,“说來让大家听听,”
“回皇上,回王爷,”陈福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那牡丹是奴才趁出宫办事的功夫找人做的,在北王府的寿礼放在锦华苑时,就趁机换了,其实,北王府为太后娘娘准备的寿礼是木佛像,”
陈福说这番话时还要分析着西门昊之前的话,不能说出寿礼不是苏染画准备的,而是北王府准备好先放在了锦华苑,他生怕自己说的话不合西门昊意,让自己的处境更危险,
“你为什么要换掉寿礼,”西门显楚问,其实他已经不想继续审这件案子了,很明显再问下去就扯出了皇后的勾当,上演一场母子作对,沒有惩治到想要惩治的人,只能让众朝臣家眷看一场皇家的笑话,
但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不问,是他要当下解决这件事的,就算装也得装个样子,
“奴才曾经因为北王妃的缘故在北王府受到北王的责难,奴才一直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才借机陷害王妃,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陈福说着,不停的叩首,就算要说出一个理由,他也将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还指望着皇后看他嘴严护主的份上替他说几句好话,总好过他跟皇后一损俱损,
“原來是你这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