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西门昊深邃的眼,“你认为是我跟白依依告了密,”
“在去储敏宫的路上,有人将纸条砸给了依依,告诉她白家是父皇存心灭掉的,”西门昊与苏染画四目相对,一字字的道,“当年那些事残存的所有蛛丝马迹都被我灭掉了,宫中除了父皇沒有人知道真相,你说还有谁告诉依依这样的话,”
“就因为你曾经告诉我真相,所以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苏染画冷笑,心底发凉,原來他们之间还是如此的不信任,
“我不知道还有谁会做这件事,”西门昊望着苏染画的眸光里有丝纠结,
“为什么不怀疑那个纸条是白依依凭空捏造的,”苏染画问,就凭白依依不声不响的做的那些事,凭空捏造出一件也是轻而易举的,
“就算给她一千个脑袋,她能想到这个,”西门昊反问,苏染画如此直接的反咬白依依,让他愕然,
西门昊说的沒错,苏染画很快明白过來,就算白依依栽赃陷害,可是她根本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白家的人是皇上害掉的这样危险之极的话,只能说她这次说出的纸条的事极有可能是真的,有人在趁机捣乱,
春桃当日见她的情形在苏染画脑中一晃而过,会是她吗,
苏染画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