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的话,不觉皱起了眉头,
“不过也奇怪,照说她已经毒发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能活着,”殷贵妃不解的道,“好像之前用过什么压制毒性的药,可是跟我所用的又完全不一样,不知道是用了什么,”
说着,殷贵妃摇了摇头,“算啦,我才懒得去想呢,反正现在你有一年的时间了,结果怎样我可管不着,累死我了,别忘了犒劳我啊,”
“母妃要怎样的犒劳呢,”乌托大大咧咧的笑道,“十个美男奉上,够不够,”
“找打,”殷贵妃做样的举起手朝乌托的头敲了一下,“我想要什么你能不知道,”
“唉,”乌托夸张的叹了口气,“后宫争宠是你自己的事,偏偏拉上儿子來帮忙,好吧,我设法让父皇去你那里多待几日,让你有个美美的温柔乡,”
乌托走到帐内,抬手为苏染画解开了穴道,守在床榻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染画,
苏染画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只觉得睡了好长一觉,沒有做到任何梦,
一名男子站在面前,面带不羁的笑意,长发随意披肩,精明透亮的双眸转动,像一只丛林中的野豹,散发着狂野之气,
再往下,衣襟领口随意的解开,露出半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