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才是。我不管你是如何学的拳脚功夫。但是你沒有内力。功夫就永远处于下风。我也不会让你弥补了这个缺陷。给自己找麻烦。”
“原來你怕我。”苏染画指间捏碎一片花瓣。
“我可不吃你的激将法。你说我怕你也罢。”乌托道。“总之。你这个女人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是不会让你的功夫更进一步的。就这样挺好。等日后做了我的王后。由我罩着。也不需要你担心什么。”
苏染画回头看着乌托。他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事般说着自己要让她做王后的意图。明明是要共结连理。可是由他说出却少了那种情深意重的暧昧。只是在说一个似乎必然的结果。
“你要让我这个危险的女人做王后。”苏染画眼中噙着笑意。
“不错。你是我选中的王后。”乌托大掌有力的按在苏染画肩头。就势一拉。便让她贴在自己的胸前。
天寒地冻时都不惧灌进胸口的寒意。此时天气渐暖。乌托更是不在意自己时时微敞的胸怀。
苏染画皱皱眉头。嗅到了一种男人的汗味。陌生的。本能的抗拒。
“不喜欢么。”乌托抬手勾起苏染画的下巴。让她贴着自己的胡茬重新疯长出來的下颚。笑盈盈的道。“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