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什么礼,苏染画不解的抬起头,只见神婆端着一些不认识的杂物走到苏染画跟前,
“一个纹身而已,不痛的,”乌托在苏染画耳边小声的解释道,
纹身,苏染画不解的看着那一盘杂物里确实有一碗青色的浆汁,侧头瞟了眼乌托,提前问他的时候,他也沒说这个,问阿敏也是告诉她跟着王子走就是了,沒有任何人告诉过她,要成为王子妃还要烙一个印记,就像奴隶制给奴隶烙印标明身份一般,带着侮辱性,
乌托是故意的,这就是他那句罗嗦的问她不反悔的含义,原來订婚时就要给她刻上属于他妻子的印记,
“不许反悔哦,”乌托凑在苏染画耳边,小声的道,“这可是月华国女子梦寐以求的刺青印记,让人看到可是无上的荣光,”
乌托说的不错,这枚刺青像一个光环带在她的头上,可是对于苏染画來说就成了一个沉重的烙印,
在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与期盼下,苏染画任由神婆挽起了她的袖口,开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