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眸光凝缩,注视着苏染画的手臂,看着她将那层白纱解开,还未完全愈合的疤痕,丑陋的赫然展现在他的面前,那里曾经是圆月刺青的地方,刺青有多大,那块疤就有多大,熟知各种外伤的乌托一眼就看出,那道疤是被人生生的割皮形成,
    她用如此惨烈的手段剔除了刺青,
    乌托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的行为大大出乎他的意外,
    再看她,乌托的眼中拢上了复杂不定的意味,
    如果说一开始注意到她仅仅是在马背上的惊鸿一瞥,然后就是惊马过后的镇定,要娶她只是因为她在自己心中划过的一道印记,还有她身为北王妃,西门昊最在意的女人的身份,当她与他订婚之后表现出的判若两人,曾让他有些看人不准的失败感,直到她骗取了他的信任偷偷溜走,他才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被她耍了,
    原以为一枚刺青可以成为她的羁绊,沒想到她可以那么狠心的一刀剔除,乌托想象不到,苏染画当时是怎样下得去手,
    正如她所说,不过是一个纹身刺青标记,根本挟持不住她,只要沒有走进心底深深烙下痕迹,外表的一切都左右不了她,
    西门昊将苏染画手臂上的疤痕看的一清二楚,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