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其实那不过是乌托将苏染画送到北王府的一个计策,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都掌握了这些事的证据,”西门显楚也不敢轻信了西门昊的话,
“是,苏染画一直藏着会武功的事实,就是最大的疑点,她隐藏自己的手段就证明了她有不可告人的行迹,我的人还有不少是死在她的手中,她无从辩驳,”西门昊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当日她与儿臣扯上关系的缘由,”
“当日不是你酒醉了吗,”西门显楚问,
“儿臣的酒量如何,熟知儿臣的人都知道,只是参加了南王府的盛宴怎会醉了,”西门昊道,“当日儿臣顾及颜面一直保守着秘密,今日父皇询问到此,儿臣也就坦白了,当日儿臣在路上被人袭击,沒有防备中了魅香,恰巧碰到了苏染画才对她做出不妥之举,事后联系到苏洛城逼着儿臣娶亲,乃至今日的所有举动便知,当日苏染画是奉了苏洛城或者是他背后的乌托的意思,专门设计儿臣的,儿臣遭人陷害,自知失去颜面,才一直沒有说出事情真相,当日袭击儿臣的人早已被儿臣秘密关押,父皇可以亲自审问,”
“哦,果真如此,”西门显楚想起当初苏洛城逼着他下赐婚圣旨的情形,也心生恼恨,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