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西门易问。只觉得自己心底每一处微痛。
虽然有苏染画是乌托王子妃的传闻。但之后不见乌托再有所行动。而苏染画又安然的呆在北王府。西门易以为那不过是个传言。一时根本想象不到烙刺青印记与割掉刺青的问題上。
“沒什么。不小心划到了皮而已。”苏染画淡定的盖住衣袖。
西门易松开了手。他不敢再用力。似乎稍一用力都会牵扯到苏染画的伤。虽然那道伤疤已经长了新肉愈合了。只是一个丑陋的疤而已。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西门易道。突然之间他意识到自己还有好多事要去处理。包括应对淑妃的责问。查找那个黑衣人。探清苏染画到了月华国后发生的事。还有西门昊弄出苏染画一事的真正意义。
“嗯。”苏染画随口应了一声。西门易不留在暖月轩最好了。
不知不觉。苏染画在南王府里已经住了好几天。她沒有走出暖月轩半步。一直在丫鬟灵儿的服侍下。安心的呆着。大多时间都是在习练自己掌握的功夫。虽然沒有内力。但最起码保证自己的身手不退步。
“啪啪啪。”
三声击掌落下。西门易含笑走进了暖月轩。朝一旁的灵儿使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