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肯为一个人收心养性,令微臣也很好奇,”胡应魁道,“我倒想走近那个苏染画瞧瞧,”
曾经在皇家宴会上见过苏染画,虽然外表出彩,但若只凭外表根本留不住西门易的心,所以他对苏染画也好奇了几分,只有熟知彼此,才好对症解决问題,
“你去瞧瞧,替本宫解决了此事,”淑妃道,
苏染情沒想到苏染画真的会找她,她的暖月轩与自己的抱月轩分居南王府东西两边,为王府双月,可见苏染画在西门易心中的地位,自己是空有南王妃的名分,占居了一月,而苏染画才是无名而实归,
苏染画走进这所曾被楚航带到的屋子,虽然依旧奢华,但浓烈的色彩里透出的是清冷之色,像极了苏染情的情形,外表鲜丽内心落寞凄凉,
“随便坐吧,我这里可沒什么好招待你的,”苏染情道,就算以为苏染画是來看她好戏的,她也沒了反击的底气,自从苏家出事以來,她在惊慌与悲痛中度过了数不清的夜晚,在知道自己可以南王妃的名义活下去之后,就成了这副苟延残喘的不堪,
“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苏染画坐在一把椅子上,淡然笑问,
“应该是你有好多话跟我说才是吧,”苏染情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