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太后炯炯的目光逼视着西门显楚,
    “这样的事易儿怎会冒认,”西门显楚搪塞道,
    “昊儿当初不也是对苏染画怀孕的谜团视而不见,”太后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虽然看不明白,可皇上也应该猜得到几分,皇上准许了这场婚事,究竟是顺水推舟还是火上浇油,自己心里清楚,”
    “母后哪里话,”西门显楚笑道,“提议苏染画为南王侧妃是依照规矩一步步來的,先由南王妃向淑妃提请,之后淑妃來见朕,淑妃言辞合情合理,朕沒有觉得不妥,只是要面对朝堂上那帮令人头疼的老臣了,”
    “皇上是沒有觉得不妥还是根本沒有细听淑妃的话,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太后凤目凌然,“皇上,凡事都要有个度,你这次帮着南王向北王夺人,而且还是一人两命,这其中如果发生了什么事,都会激化了南北二王府的矛盾,你是沒有想到还是想到了故意为之,”
    “儿臣不明白母后指责的意思,”西门显楚道,
    “哀家是问你,”太后见西门显楚故作推脱,站起身,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事实很明显,那个孩子是在这个节骨点怀的,根本认可不了身份,南王怎会让一个身份糊涂的孩子留下,就算他为了颜面对外宣扬孩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