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故作审视的模样仔细的查看着。
“大夫,看出了什么,”苏染画问。
大夫直起腰身,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慎重的问道,“这些花是一直都有的吗。”
“不是,刚摆在这里不久,”苏染画道,注视着大夫,他的疑问已经给了她心中问題的答案。
“难怪姑娘会滑胎,”大夫轻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些花究竟有什么问題,”苏染画顺着大夫的话凌声问道。
灵儿跟着一惊,忍不住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些花可都是她弄來的,若是影响了苏姑娘的孩子,她岂不是难逃罪责。
“这些花上都喷洒了一种无味的药粉,配合上另一种洒在院子里的药物,参杂在花香里可以让怀孕的人不觉之中滑胎,”大夫重复着扮作神秘女人的白依依的话。
若不是白依依特意提点,他根本发现不了花蕊中沾有的那些不同于花粉的微乎其微的东西,那些特质的药粉由于喷洒的时间短,还残留着一点点痕迹,若是经过风雨或时间长久一些就会散发的无影无踪,更是难以寻觅踪影。
这种特别的令人滑胎的办法,还有这些药物都是出自百年之前的一个惯于用毒的门派之手,书中鲜有记载,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