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但还是年轻时在白兔的身上用过,过去这么多年,又要用在人的身上,我不知道有多大把握,”殷太后自嘲的笑了笑,“你要知道,我对毒的兴趣远沒有我娘热心,当日若不是乌托找我,我也不会费心去想给苏染画解毒的办法,结果也只是将毒性压下去而已,”
殷太后的意思就是若沒有乌托,苏染画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你不必替乌托说好话,”楚航冷冷的道,“当时毒素并沒伤及心脉,你为什么不直接给苏染画清理血道,”
“第一,我说过,我沒有什么把握,只有给苏染画延续一年的命是肯定的,第二,清理血道就需要有合适的鲜血替换,当时我沒有那个条件,”殷太后道,
“一年的期限已经被乌托给毁坏了,”楚航道,“至于合适的鲜血是什么,现在有么,”
既然殷太后也沒了别的办法,那么他就只能在这个还沒有把握的办法上赌一把,等死面临的只有死亡,赌才有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