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做什么,”苏染画仰头问,试想那么一批被人看做已死的人突然活了过來,对于敌方也是挺可怕的一件事,
“二者都有,”西门昊毫不否认,突然目光顺着苏染画的胳膊上移,怔住了,抬手撩起了苏染画的袖口,裹着胳膊伤口的布条已被血渍染红,透过了衣袖的布衫,
苏染画顺着西门昊的视线瞟了眼伤处,微微一笑,“想要骗过冷冽那只老狐狸还真不容易,”
“染画,”西门昊握着苏染画的手,紧紧的舍不得松开,目光顺着伤处上移又看到了那处疤痕,那是她为了回到他身边留下的刻骨铭心的标记,
“别激动,我们的账还沒算,”苏染画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想怎样,我都依你,”西门昊走近一步,贴在苏染画面前,低垂下头,正好可以蹭到那柔软的发丝,令人心神缭绕,
“昊儿,”白盏凤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插了进來,
西门昊微微皱眉,抬起头看向朝昭和殿赶來的白盏凤,后面紧跟着春桃,
來到西门昊跟前,白盏凤还沒停下脚步,春桃便道,“王爷,奴婢实在拦不住娘娘了,”
“能拦这么久也不错了,”西门昊道,转向白盏凤,“母后,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