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西门昊特意为苏染画移植了一棵梧桐树,很高很繁茂,已经扎实了根,
梧桐树上,有人倚着树枝斜坐着,隐身在繁茂的枝叶里,若是不细看根本不易察觉,
苏染画跃起,跳上树,从楚航手中夺过酒壶,“你有伤在身,不要多喝,”
“我有分寸,”楚航从苏染画手中拿回酒壶,就着壶嘴又喝了一口,
苏染画知道楚航是有分寸的人,也不再强求,坐在他身边的树枝上,“让太医帮你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吧,”
“不用,我已经泡了药澡,很快就好了,”楚航道,
苏染画知道楚航掌握的奇药的药澡效果,放下心來,
“跟我说说千年后的事吧,”楚航透过浓密的枝叶,看着天上的弯月,
这个月亮会不会也能照到千年之后,
苏染画一怔,“你要听吗,”
或者是,他会信吗,
“也许有的事就算太奇怪,也不得不让人去信,”楚航又喝了一口酒,“但是活生生的那么一个人,就算魂魄不是她,我也一下子无法放下,我想知道她的事,”
“好,我说给你听,”苏染画道,“还记得你曾经说过我像一个杀手吗,沒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