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幅。”陈征将画拿起。递给颜紫洛。“你妈妈当年一眼就相中了这幅画。让你外公倾资拍下。最近听闻收藏界又有关于这幅画的讨论。有人很想再次亲眼见证一下这幅画。去判断它的年代。我们不在乎这幅画的价值。只是把它当做你的爸爸妈妈留下的东西妥善保存。寄托着我们对他们的哀思。”
“是的。陈伯伯。不管它值多少钱。都抵不过是爸爸妈妈留下來的那份重要。”颜紫洛仔细的打量着那幅画。目光一直锁定在画中人的面目上。模糊的看不清。
“画刚到手时就是这个样。专家说是年代久远掉色了。或者可以通过现代科技的手段能够将抹去的笔墨复原。毕竟只要动笔。就会留下痕迹。就算掉色。也会残存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物质。”陈征道。
“什么专家。”陈夫人插口道。“那为什么别的地方不掉。偏偏脸上模糊了。我看一开始这幅画作出就有问題。一开始就是画了这么一幅无脸男。”
“先放起吧。陈伯伯。”颜紫洛道。“这幅画已经被妈妈赠与你们。就是你们的。我只是出自好奇想看一眼。”
“现在我先收着。等你出嫁。它就是你的嫁妆。”陈征接过画道。
“我更希望是洛洛的嫁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