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而已。
可是。被花盆瓷片划伤的手。还正好是右手经不起长时间的使用。黛晓的手攥着扫帚不停的挥动摩擦着。越來越痛。
丢开扫帚。喘息的工夫。黛晓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问題。擦抹屋子里的物什时肯定要沾水的。那么这只手岂不是更惨。
混蛋西王。混蛋西门家的人。果真做的就不是人干的事儿。打扫个院子。就跟上了刑一般的存心折磨她。
好不容易都收拾完。太阳都快落山了。黛晓抬起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掏出帕子仔细的擦抹手上的伤口。看來以后金疮药要随身带了。
咝。。
黛晓一口口倒吸着凉气。
“都做完了。”西门哲冷不丁的在黛晓的身后出现。
“是。王爷。”黛晓松开手。慢悠悠的转过身。
他想看到自己受挫的样子。她偏偏要表现的满不在乎。让这个家伙看看。她黛晓是不会被打倒的。不过是手受伤了而已。她照样还很能干。
“是吗。”西门哲的声音挑起。有些异样。
怎么。黛晓觉察到哪里不对。抬眼望去。原本扫的干干净净的院子里竟然不知在何时又洒上了落叶。
此时离凉秋还早。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