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绕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咯。”
茶盘后有个声音幽幽传来,听上去像是茶壶成精了。
“有你什么事?”卫平竹似乎跟他气场不合,一边说着一边又去揪窝在范范然腿边打盹的金胖。
卫修竹:“我只记得他们的大概模样,还有称呼。”
“称呼?”林羽眼睛一亮。
“林叔叔和林阿姨。”
“噗——”茶壶发出一声嗤笑。
林羽犹不死心:“那模样呢?”
“三七开、戴眼镜。长卷发、戴眼镜。”
“唉,仁兄。”范范然似乎终于不甘于扮演背景板了,“这样的人,我在广场上振臂一呼就给你找来一打你信不信?”
“既然不能从林羽父母这头下手,不妨换个角度。”卫修竹倒是毫不动气,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从你提到的医院下手。”
林羽想了想:“你是说查我当年的就诊记录?”
“差不多。”卫修竹灼灼的目光看过来,让林羽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似乎她隐瞒一部分实情是个多余的行为,“你当初病重得快死了,奇迹般复活,其中你父母做了些什么,又留下了多少信息——顺藤摸瓜,总能找到些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