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热了,夏天已经过去了,只是有些日子没有下雨。
明信片是在九月三号写下,同日寄出的。
秦奕淮注视着那明信片,不禁感慨,又是一年九月来临。
又到了他们的忌日了。
自从那场事故之后,至今已经二十余年了。
秦耀宗不准他们去拜祭父亲。
对于父亲当年的一意孤行,秦耀宗始终都耿耿于怀不曾原谅。
除了当年下葬的时候,秦奕淮也不曾再去过。
而就在前几天,陆展颜打来过电话,言谈之中意思他们一起去祭拜。秦奕淮当时没有应允,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以工作忙碌为由,就将电话挂了再联系。只是说了再联系,却再也没有联系。
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敢去。
他又有什么颜面,去见父亲?
其实,他才是那个罪人。
在当年对父亲说了谎,对所有的人说了谎。
思绪如潮水涌来,秦奕淮的眼前有些恍惚,瞧着那明信片上的字迹,突然就记起那日在停车场,最后一次见到孙颖滋时她所说的话语。
&mda;&mda;秦奕淮,你就别着记着过去的事情了,快点忘了吧!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