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着,从腰里摸出来一杆小烟袋,打开布袋口,把烟袋锅伸进去装上烟叶,又用大拇指压了压,然后划了根火柴点着,就美滋滋的抽了起来。
“市供电局派下来的?”
陈凌心中一动,“这是在给下边乡镇架高压线?”
“对喽,俺看这过不了几天,也要轮到咱们村了。”
陈国平吐出一口青烟,“这高压线一架上,别的不说,起码电费能便宜点吧。”
“哈哈,说便宜肯定会比现在便宜啊,国家就是看咱们这穷地方电费这么高,用电也不方便,这两年才过来给架高压线呢。”
陈凌笑着道。
现在不说凌云整个县,只说长乐乡,一度电都两块钱出头了。
陈凌记得前世千禧年的时候,老家电费还是一度电一块五呢,跟这边也好不了太多。
总之,越穷的地方,电费普遍还越高,就挺离谱的。
“是啊,说起来架高压线是一桩好事,但搞这个合作医疗就真让人脑壳痛了,赶明儿开始俺就得金门村和桃树沟都得去跑一跑了,这下连二柱那儿也去不了了……”
陈国平抽着烟叹气,心疼每天十块钱的工钱。
对此,陈凌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