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卖不上价格的。”韩宁贵提醒道,觉得在小地方卖吃亏。
“嗯,让他带市里去卖吧,我也不咋处理了,我们之前也采了些石斛,那时候就说了,这样的药材,不能在这边卖,价钱都给不上来,随便图省事卖给别人,少卖很多钱。”
王存业续上一锅烟点上抽着,嘿然一笑:“反正吧,这东西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在家泡酒、酿酒,像那些桔梗啥的,我都酿成酒了,交给我女婿卖,这比卖药材不好多了。”
女婿现在卖酒那么赚钱,这些药材有的是用武之地。
“韩叔,说到这个了,我这农庄卖的酒样式多了,是不是得有啥手续啊?”陈凌听他们谈论起这个,就凑过来问。
“这个确实需要手续,不过这个你现在一年卖不了多少酒,也不用着急,到时候问问你那个姨跟姨夫,他们懂这个,而且都熟门熟路的,啥时候想办就给你办了。”
韩宁贵貌似知道梁红玉两人是什么身份了,如此说道。
陈凌闻言也不再多说。
随后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韩宁贵和冯义两个再次说起这个瘴气的事。
其实韩宁贵他们经过研究试验之后,是不是特殊矿石产生的瘴气现在也不敢确定,不过那山谷下边,肯定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