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做的错事,当初我也看出了苗头,可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不折手段。”
犹记得那一日,林婉言笑得何其凉薄,这般的洋洋得意。至今想起,还会觉得如此难堪。
“师父,你还好吗?”暗香低问,担虑的望着林慕白。
“过去那么久,早就不在乎了。”林慕白呷一口清茶,羽睫垂落,遮去眼底精芒,不教人轻易看见平静之外的微澜起伏,“对了,待会我开一副方子,你悄悄去外头帮我抓药。出了庄子往左拐就有一个药铺,你按方抓药,别多说。”
暗香一怔,“抓什么药?师父,你哪里不舒服?”
这一问,容哲修才发现,林慕白的面色似乎愈发的惨白,方才他抓着她的手,便已经感觉到了她掌心的微凉,这么说——容哲修盯着林慕白很久,“是在船上受的伤。”
音落,林慕白瞧了他一眼,点了头。
“师父早就受伤了,为何熬到现在才说?”暗香着急。
“其实你不必顾虑那么多。”容哲修道。
林慕白笑而不语。
得了方子,暗香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夜家庄。身后,管家蹙眉,转身便让底下人悄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