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又喊了哑叔来认尸。林慕白以白巾抵手,细细查看方问山的耳后,没有淤青。口中有白色干涸的涎液,以绣帕沾了少许,隔着距离嗅了嗅,“是鹤顶红。”
众人一怔,便是金无数也愣住,“你说什么?”
“烦劳把尸体翻过来。”林慕白道。粗略检查了少许,林慕白望着金无数,“是鹤顶红中毒,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夜寅时。身上的绳索勒痕,以及脸皮被撕,都是死前造成。凶手穷凶极恶,活剥人皮。”
“你肯定是砒霜?”金无数皱眉。
暗香不悦,“师父又不是头一天当仵作,师父说是砒霜肯定是砒霜。”
“仵作?”金无数愣住,“你还当过仵作?”竟有些不可置信的打量着林慕白,“你当仵作?”
“这话问了多回,知府大人也不嫌累?”暗香嗤鼻。
闻言,金无数看了夜凌云一眼,夜凌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也就是那一瞬,林慕白看见金无数的眼底,突然涌现出异样的神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让人心里不舒服。好像有石头压在心口,闷闷的不舒坦。
他们,可曾认识?
扫去脑子里混沌的想法,林慕白清浅的突出一口气,“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