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随处可见。你的身上要沾上湿泥,就必须天黑之后,或是黎明之前。”
    林慕白瞧了她一眼,“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的在泥地里用指甲刨东西,而后又紧张得来不及换衣服或者连洗手都顾不得,可想而知当时应该紧张到了极点。那这个东西,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无不可对人言,物无不可对人示。唯有赃物或者能招致怀疑的东西,你才会这般急于处理。”
    “知府大人下令,如意班的人,无令不可随意走出夜家庄。可是出了北苑,到处都是夜家庄的护院,你一个弱女子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想处理掉这东西,可你又舍不得。否则不会埋了又挖出来,而后惴惴不安的想要离开。心里的脆弱,往往会浮于表面。不够强大的灵魂,才会焦躁不安,难以平静。你觉得意下如何?”
    语罢,林慕白望着床角的包袱,笑得意味深长。
    “好眼力。”欧阳蕾没有解释,该说的,林慕白都说完了。
    音落,林慕白也没有再说话,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冷冽起来,一股子尴尬与窘迫逐渐取代了欧阳蕾脸上,最初的焦躁不安。良久,她才眸色微黯的抬头,凝着林慕白依旧淡然的脸,开了金口,“这东西,你也猜到了,不是我的。”
    “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