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执意如此,问及云水的母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她说只是个小商人,开的是香烛店。地名什么的,我都不记得了,不过当时她露了一手,剪了几朵好看的花,班主就让她留下了。如意班不养闲人,但也不驱有一技之长的人。”
    林慕白挑眉,“剪纸?”
    “逢年过节的那些窗花之类,还有一些道具,都是让她剪出来做模板,而后——”欧阳蕾蹙眉,“夫人为何对云水的事如此感兴趣?”
    “没什么。”林慕白笑了笑,“只是觉得可怜,一个小姑娘家的,颠沛流离。”
    欧阳蕾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徐徐起身,林慕白轻叹一声,“好了,该问的,我都问的差不多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欧阳蕾道。
    林慕白蹙眉,“没有该不该说,即便为了你自己的命,你也必须告诉我一切。”
    “其实高渐和班主的相处并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是什么班主与戏子。”欧阳蕾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这件事其实方仁杰也知道,他爹——他爹有些不正常。我说过,高渐生得妩媚,男不男女不女的,可偏偏班主很喜欢。而且好几次,我都看见班主夜宿高渐房间。两个人的关系,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