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没有吭声。
    良机,暗香才回来,将手中的一个针线包和一件衣裳递给林慕白,“师父,找到了。”
    针线包里,少了一枚银针;那件衣服上,染了少许血迹,始终未敢在人前洗干净。在棠梨院内,也找不到机会焚毁。
    暗香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刚好归入针线包,严丝合缝。
    林慕白是大夫,自然知道少的是哪一枚银针。
    “久病成良医,这银针能救人,自然也能杀人。”林慕白盯着红绡泛白的脸,再厚的胭脂水粉,也遮不住面上的惨白,眸中的灰暗,“烧红的银针,刺入头顶百汇,能致人死地。头顶有发髻遮掩,所以很难看出来致命所在。而且烧红的银针,能快速凝血,伤口又小,根本不易察觉。可是你忘了,我是大夫。哪个位置最能致命于无形,我比你更清楚。”
    暗香蹙眉,“可是师父,那傅公子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中毒昏迷了吗?怎么大清早的——又能和如意争吵呢?”
    “如意太聪明,也太护着红绡。”言及此处,林慕白口吻微沉,“那天早上,你听到傅公子的咒骂声了吗?”
    “没有!”暗香摇头,“只有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如意的哭声。”
    “那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