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了多少回,可没见你有一回成功。”苏厚德的口吻中不乏训斥与鄙夷,“离丫头,爹对你是寄予了重望的,你可别让爹失望。皇上的年纪是越发大了,齐王容景甫和毓亲王容景宸在底下蠢蠢欲动,皇上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也与朝臣一般处于观望。恭亲王虽然圣宠优渥,但可惜从他变成痴傻之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本。”
    “那沐王呢?”苏离蹙眉,“沐王征战在外,功勋卓著,想必——”
    “哼!沐王容景垣?”苏厚德嗤笑两声,“一个洗脚婢生的皇子,如今也只是被皇上当枪使。战死沙场也不过是个皇子,连亲王的头衔都没有,还谈什么战功卓著。如今朝中分为三派,一边倒向齐王,一边站在毓亲王这队,剩下的就是属于观望的墙头草。”
    苏离点了点头,“敢问爹一句,丞相——”
    “休提孟行舟那个老狐狸,他一边笼络着群臣,一边巴结着皇上,谁人不知,当朝丞相孟行舟是个奸佞小人。他说打东,也许就朝着西去了。”提起当朝丞相孟行舟,苏厚德就有些咬牙切齿,“哼,不就仗着当年的孟贵妃——”说到这儿,苏厚德顿了顿,似乎不想揭开当年的宫廷秘辛。
    “爹,你怎么了?”苏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