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氤氲般的低浅微凉。
这样,也好。
“说话。”他低语,口吻寒凉。
林慕白抬头望着她,她已经过了那个少不更事的年纪,如今剩下的是岁月沉淀,和一种与生俱来的淡然从容,“合作愉快。”
他也不生气,眼底的光慢慢散去,又恢复了最初的迟滞。
她愕然盯着他,突然回过神来,快速搭上他的腕脉。脉象显示,他还是原来神情呆滞的傻子容盈,压根没有康复的迹象,可为何方才——她蹙眉确信,方才不是做梦!
想不通,也猜不透。
师父没说过,心血阻滞会出现时好时坏的症状。这倒是奇了怪了,难不成他这病还能如此反复无常?方才听他说话行径,似乎没有半点病状。应该是清醒的,可又比清醒多了几分邪肆。
眉,蹙得更深了一些,林慕白仔仔细细的盯着容盈的眼睛看了很久,确信里头毫无情愫可言,这才收回视线从容盈的怀中走下来。
胸口的伤有些隐隐的疼,她又想起了暗香,面色微暗。有太多的事想不明白,也有太多的谜团没有答案。她觉得有些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何时变得这样诡谲莫测?多一些坦白,少一些误会不好吗?
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