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都是虚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才是现实。”他这话,说的极为深奥,林慕白觉得他好像是说给她听的,而非自言自语。
握在手里的?是让她珍惜他吗?
这狐狸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痴傻之症时好时坏。人前傻子,人后豹子,实在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容盈。他装得太好,装得实在天衣无缝。
“若不是那一夜我对迷药有反应,你预备瞒我多久,装多久的傻子?”她柔声问。
顶上传来他凉薄而低沉的声音,“一辈子。”
她一怔,娇眉陡蹙,“为什么?”
“为了你。”他回答得干脆,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这些年你都是装的?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让一个正常人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林慕白抬头望着他,“有什么信念,是如此重要的吗?”
容盈的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幽幽然低头凝着她,“我若说,我是真的疯了很多年,你信吗?”
她微怔,却是脱口而出,“信。”
仅仅一个字,他已甚是满意。
外头传来如意低低的敲门声,“师父,我回来了。”
闻言,林慕白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