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一旁歇会,待我为世子诊治完毕,再来领受不迟。”林慕白恢复了最初的淡漠微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容哲修身上,根本不去多看容嫣然一眼,“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教人无法反驳。
    容嫣然浑身轻颤,脸上黑沉如墨,一双眼睛更是狠戾至极,“你敢说我聒噪?你的意思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我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对吗?”
    林慕白没有做声,也不屑搭理。
    有奴才端了药进门,林慕白顺手接过,汤药有些烫,林慕白瞧了如意一眼,“你去拿一根小竹棍进来,记得要中空的。”
    如意颔首,可又担心的望着容嫣然。
    “去吧,没事,世子要紧!”林慕白有些虚弱,说话的时候气息有些微促。
    “好!”如意拄杖,缓步离开。
    容哲修以舌抵着上颚,陷入了昏迷,要喂药十分困难,汤勺是不管用的,只能用林慕白自己的土办法。林慕白旁若无人的吩咐底下人帮忙救治容哲修,浑然无视眼前这个火冒三丈的容嫣然。
    这让容嫣然觉得脸上挂不住,头一回有人不拿她当公主看待,头一回在林慕白一介草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