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很疼,脑袋晕晕的,其他的没什么不舒服。爹,小白呢?我醒了,她怎么也不来看我?爹,我喜欢小白,如果没有她,我就死了。”容哲修不会忘记,林慕白是怎样艰辛的将自己背出来,一路上陪着他哭,为他哭。
其实在那一刻,容哲修就已经动摇了。
让林慕白坐自己的娘,他觉得,她有资格。
容盈没有说话,保持了沉默。
容哲修又问,“爹,小白在哪?”
“在你旁边。”容盈一声叹。
容哲修仲怔,随即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了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当即缩了手,“爹,小白怎么了?她怎么躺在这儿?爹——”
容盈没有回答,五月带着大夫进了门,“还请大夫,赶紧给世子爷看看。”
如意焦灼,“快些!”
容哲修却道,“谁能告诉我,小白怎么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看病,以后当个瞎子罢了!”
“世子,眼睛之事可不敢儿戏!”如意哽咽了一下,“师父——师父就是累了,所以一直睡着,你若是有个好歹,师父来日醒了也会痛心疾首。”
“你们骗我!”容哲修岂是好糊弄的,一个六岁的孩子,逢着病痛双目失明,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