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多说一句都不肯?更让他费解的是,齐王府的后院,那么多的女人,皆是眼巴巴的等着他过去,只有苏婉拼了命的把他往外赶。
顿住脚步,容景甫竟有些莫名的懊恼。
怎么就签字画押了呢?
跟个囚犯似的?
这么一来,他不是低人一等?再怎么说,他才是齐王府的主人。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以为自己把自己毒哑了便了不得?
岂有此理!
容景甫怒气冲冲的离开,越想越生气。
可苏婉收了一纸契约,却是如释重负。她饱读诗书,喜欢的是平静安逸的生活,而不是成日的勾心斗角。那些尔虞我诈的世界,委实不适合她。
寻一隅之地,偏一隅之安。
“主子?”玉弦微怔,“殿下怎么气冲冲的走了?”
苏婉扬了扬手中的契约,而后笑得温婉。
想了想,她去写了一封信,信封上写了“长姐苏离亲启”字样,而后递给玉弦。
玉弦蹙眉,“主子这是让奴婢去一趟恭亲王府,把这个交给大小姐?”
苏婉点头。
玉弦愤愤不平,转身置气道,“奴婢不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