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找好了下家,珠胎暗结。”容景甫咬牙切齿。
凡是男人,不管自己的女人,爱或不爱,所谓的占有欲不允许他看到自己脑门上的一片绿洲。
苏婉张了张嘴,奈何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案前写字。
可容景甫哪里允许她去写字,一个巴掌下来,苏婉只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炸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趴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口腔里,满是熟悉的咸腥味,像极了那一天的自己。
她跌倒在地,也不屑站起来,低冷的干笑两声。
“苏婉,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水性杨花。”容景甫切齿,眸色通红,“贱人!”
她笑得凉凉的,却极为平静。好似在用眼睛告诉他:所谓的水性杨花,不过是家族遗传罢了!她的姐姐不也是这样吗?
被苏婉阴冷的眼神盯着,容景甫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愤然起身,“奸夫是谁?”
苏婉冷哼两声,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案前写了一行字:我没有怀孕。
容景甫微怔,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眼前的女子,倔强而淡漠,眼神里满是无温的寒意,还有拒人千里的锐利。
她的锐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