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明白,沐王虽然不受宠,可是他镇守边关,东征西讨多年,朝中党羽不多,但是军中威信极高。不管皇上想做什么,也不管皇上想让别人做什么,他都必须要清除障碍。”
“沐王的性子,皇上难道不清楚吗?”孟麟眉心微皱。
孟行舟一声轻叹,“就因为皇上清楚,所以如今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还得好好想一想。到底是磨一磨沐王的锐角,还是真的要杀了沐王,尚未可知。”
孟麟敛眸,“君心难测,谁知道皇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纵观如今朝中局势,几乎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那毓亲王、宋贵妃还有南陵侯府,几乎连成一线,把持朝政。而爹的势力也岌岌可危,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他顿了顿,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骤然抬头盯着自己的父亲,“爹的意思是——”
“想明白了就回去歇着吧!”孟行舟道,“凡事多动动脑子,没坏处。”
孟麟点头,“麟儿明白。”
语罢,孟麟缓步朝着门口走去。
“从恭亲王到齐王府,再到现在的沐王府,一个个都接二连三的出事,唯独毓亲王府无人撼动,实在是可惜。”孟行舟慢条斯理道,“说起来,这宋家也不是全然没有缺口可寻。宋久清与我同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