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只是让他一个人单间住着,四周的囚犯都调往别处。对容景垣而言,这算是最好的待遇了。
因为皇帝暂且没有吩咐,不许任何人探视,所以徐慧悄悄的去了天牢探监。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留在天牢内。
“景垣。”徐慧低唤一声,俄而环顾四周。
初心在外头守着,盯着四下动静,免得闲杂人等靠近。
容景垣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的母亲,当下愣住,旋即起身走到徐慧跟前。母子隔着铁栅栏,两两相望。
“母亲不该来。”容景垣担虑。
徐慧点了头,“我知道。”
“母亲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过来?赶紧走吧,我没事。”容景垣深吸一口气,瞧着母亲近来身子康健,也就放了心。
徐慧敛眸,“我都知道了,大战前夕你私自出城调兵,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你图谋不轨。景垣,母亲一直觉得你是个谨慎的孩子,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样的低等错误?”
容景垣垂眸,“母亲,儿臣没有谋逆之心,也不行谋逆之举。”
“母亲信你,可是也要皇上信你才行。纵然天下人都相信,你容景垣忠心耿耿,愿为大祁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