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手中的食盒,“成败未分,谁敢轻易下赌注。”
    玉弦点头,“还是主子看得清明。”
    “不是看得清明,而是趋利避害,乃人之本性。”苏婉站在马车跟前,可撩起车帘的手却在下一刻停在半空。
    “主子怎么了?”玉弦蹙眉,“赶紧走吧!”
    苏婉放下手,捏紧了手中的食盒,“我——我该如何面对他?”见了面,容景垣难免要提及那一夜的事情。可那一夜的疯狂,至今让苏婉心有余悸。容景垣是这样的刚正不阿之人,若告诉他真相,也不知他会如何作想。
    “还是不去了吧!”苏婉转身就走。
    玉弦扑通就给苏婉跪下,“主子!”
    “你做什么?”苏婉慌忙放下食盒,去搀玉弦。玉弦虽是奴才,可跟着苏婉餐风露宿到这偏远之地。在心里,苏婉早已将玉弦当成自己的亲姐妹。
    不,应该比亲姐妹还要亲。
    亲姐妹尚且如此算计自己,而玉弦却处处为自己着想。
    “主子,您能不能别想那么多?”玉弦睁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婉,“咱都跟到这儿了,为的就是您的终身幸福。五爷虽然不开窍,可是您不能也不开窍啊!咱们虽然是女儿身,可林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