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就是衣饰,其余的——”
    连骨头都被砸烂了,只剩下皮肉包裹的尸体,还能看出什么模样?一具具尸体被挖出来抬出地面时,早就不成样子,谁能分得清楚,谁是谁呢?
    所以,没有奇迹。
    容盈定定的望着孟麟迟疑了很久,一时间谁也不敢吭声。
    御书房内旖旎荷香,淡雅清新。
    “知道了。”容盈回答得很轻,有些无力的靠在龙椅上,扭头望着被风吹开的窗棂,“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二人行礼,“臣等告退。”
    退出御书房,瞧一眼守在门外小圆子,容景垣道,“皇上近日饮食可好?”
    小圆子颔首,“回王爷的话,尚可。”
    孟麟轻叹一声,“能吃就行。”便与容景垣一道走在了宫道上。
    “听说王妃有孕?”孟麟道。
    容景垣低头一笑,“大夫说,刚刚一月有余。只不过如今她心伤犹在,大夫叮嘱必须静养不可多思多想。”
    “恭喜。”孟麟笑了笑。
    容景垣笑问,“那你呢?那么多的大家闺秀,听说你可是一个都没看中。”
    “都迟了那么多年,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