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放在国家大义跟前,舍不得也得舍。如此一来,还真不如一对宝贝女儿来得顺心如意。
“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有心事。”苏婉本就聪慧,这么多年相处,她早就把容景垣的心思摸得顺顺的,“是不是宫里出事了?”
“你又知道?”容景垣坐定,婢女上茶。
苏婉将杯盏递给他,“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容景垣接过杯盏,“你又知道?”
“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装不知道也难啊!”苏婉轻笑,“问吧!”
“松子糖是怎么回事?”容景垣喝一口茶,直接开口。
苏婉微微一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兄昨儿个得了一罐松子糖,还吃出味儿来,非得跟你一样认定白馥没死。”容景垣长长吐出一口气,“若是真的还活着,何至于等到六年后的今天。只怕,又是白高兴一场,偏偏孟麟那小子也跟着瞎起哄,说是要把送松子糖的人给揪出来。这不,估计得有一场笑话要闹上一闹。”
闻言,苏婉的身子有些僵直,面色都变了。她的声音有些打颤,似惊喜又似微疼,“你、你是说松子糖?你是说慕白可能还活着,而来送松子糖的不是黑狐就该是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