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暗色自去,馥郁香来。”
“暗香!”小徒弟顾自沉吟,“谢谢师父,我得去告诉姐姐一声,我有名字了。”
白馥面色紧了紧,轻轻叹息一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治好了那么多人,却始终治不好暗香一人。这心病还需心药医,终究不是能轻易治好的。所幸,自己有的是时间。
只不过这县太爷近来似乎喜欢找自己的麻烦,总是隔三差五的让人来医馆瞧着,大约是觉得她这个外乡人来到清河县行医济世,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馥也不屑理睬,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必言说。
她,不喜欢过多解释。
只不过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忘了某些最重要的东西,而自己在这里兴许就是为了等某个人。到底在等谁呢?她自己也不清楚,记忆里什么都没有,空白一片没有半点痕迹。
医术愈发精湛,可惜治得好别人,她治不好自己,也治不好暗香。
再后来,她又收了一个徒弟,这徒弟似乎对暗香有意。
白馥寻思着,暗香一个人操劳内外也着实辛苦,有个人能帮暗香一把倒也是极好的。有个伴儿,来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