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君思恬手拿着药酒替男人擦拭着身上的伤,叔叔的那一棍又一棍,每一下都下了狠力,如果不是叔叔还病着,这伤只怕是要更严重了。
她看着男人身上的淤青,小脸拧成一团,忍不住骂道:“笨蛋,你就算不能还手,难道还不懂躲吗。”她将药酒倒在棉团上,然后轻轻擦拭着男人的伤痕。
薄郁年看着小人儿的神色,心中泛起丝丝暖意,他觉得挨这几下,值了!
“傻瓜,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他道。
君思恬正色,“什么叫不算什么,你身上的伤才刚好,下次你不许再这样了。”
男人轻笑,点了点头。
替男人擦拭好药酒,将睡袍拉上,她将药酒和棉团放到一边,“对了,上次你说要重新开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男人轻笑轻抚着她的发,“我这边有一部分自己的启用资金,不过……”
他话说一半,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道:“放心吧,一切交给我。”
君思恬看着他,他那没说完的半句话,她想,她亦能猜到几分。
阿豫狠了心要将他逼入绝境,又岂会那么容易让他东山再起。
下一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