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芸公主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说,你们真有关系,却不承认,不然我家夫君说辰王,你又插个什么话呢?”
“云王,本宫?”西水芸被夜凰堵得说不出话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上官云天。
她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还真别说,看着挺动人的。尤其是西水芸本来就是一个娇弱的美人,这会欲泣不泣的样子,真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这不,不管是南宫辰,还是东华国和北漠的使臣,都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西水芸,然后瞪着夜凰,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倒是上官云天,却是理都不理西水芸,低头把玩着夜凰的手指,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西水芸看着上官云天不理自己,反而在玩夜凰的手指头,暗恨不已。
抬头,她狠狠的瞪了夜凰一眼,决定把主动权拿回来,于是说道:“云王妃,你这左顾而言他,不会是不敢与本宫比试吧。”
“不敢?”夜凰笑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西水芸,说道:“本妃说了,比试得要有彩头,不知芸公主想拿什么出来做彩头?”
说完,夜凰又抬头看了大殿中的众人一眼,道:“在坐的各位,除了各国使臣的彩头,其他人的彩头可以不限。不管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