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松下竹沉声问道。
“属下……属下不敢。”
江藤朱利和野田麻生冷汗直流,弯腰胆颤的道。
“八嘎牙路。”
一声咒骂,松下竹站了起来。而感受到其的愤怒,江藤朱利和野田麻生将脑袋低得更下了。
“你们应该责怪我,你们必须责怪我!”
松下竹从桌子后边走到他们面前,低着头,激动的道,“六百二十三名大日本帝国的皇军,因为我错误的指挥而死去,难道你们不应该怪我吗?”恢复平静的他,才意识到他那时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皇军要消灭的敌人是支那八路,可他竟然命令部下跟一群饿狼不死不休的作战,完全是愚蠢至极的命令。
江藤朱利和野田麻生一句话都不敢吭,只是低着头,不住的冒冷汗。
见他们依然不说话,松下竹眼中寒光一现,一把抓住江藤朱利的衣领,提到近前,双目圆瞪,凶恶的看着他。
“说,你们为什么不责怪我,为什么不责怪我,八嘎?”
“师……师团长,这……这都是支那……支那八路的错,和你……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江藤朱利讪讪的道,他发觉眼前的松下竹俨然变成了昔日的食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