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家的这三天,闲暇的时候也是他陪我聊着,虽然表面上我真的不喜欢他,但是内心还是知道他并不坏,虽然也没多好……迎着冷风,扶着大包,扛着背包,盯着奶箱,我整一个快成耍杂技的了。尽管现在仍旧痛苦,但是比起在地铁里已经好了几万倍了,再一次庆幸得到了解放!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奇妙的大脑仍将我的思绪牵连到了与ifi同行的每一个周末晚上,在今晚,没有那已经成为例行的散心之后,他会做什么呢?为什么他没有一丝联系我的迹象?后来想想真是可笑,他为什么要联系你?你为什么又愚蠢的把它作为一种例行的事,你是谁呀他要这么陪你?是啊,对于他来说,我什么都称不上,说是咨询师吧,但他那个问题早已被他自己内化和解决了,还用得着我吗?为什么我还死皮赖脸的想要他找我,想要跟他一起再出去溜达溜达呢,尽管现在已经很累了,但是这种希望或是期待为何还是延绵不绝,萦绕在脑中?
这个令人欢喜令人忧的曰子终于到来,在近乎是尽了毕生的生命力对抗的儿童异常心理学考试结束后,全部同学移步前往a教学区二楼照毕业证件照,这间学校再一次做了让大家匪夷所思的事,为什么后年才毕业的我们今个儿就要照毕业证件照?要知道两年的变化可以很